第593章 画堂春(13)

        “作为交换,瑶瑶得满足为夫一要求才是。”一听到这句话,瑶姬就知道这男人肚子里在冒坏水,偏她又不能不答应。

        硬胀的肉棍儿还插在她的花径里,只差一点就能撞开宫口硬生生地挤进她的小子宫,真被那大家伙这么来一下子,她明天也就别想下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好吧……”她只好抽抽嗒嗒地服了软,分明已是被干得花容凌乱娇软无力,还努力摆出一副凶狠的模样威胁曹墨,“我警告你,不许……啊哈,不许……太过分。”一句话还没说完,就又被男人挺腰撞了一下,喷溅出来的晶亮淫汁不仅淌得臀缝儿里全是,连男人胯间的耻毛丛里也是狼藉不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想警告我?”曹墨挑了挑眉,抓着少女的脚踝将她双腿架在臂弯里,愈发用力地挺着大鸡巴在嫩穴里冲撞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般可怜的小模样,只能躺在他身下哼哼唧唧地哭,还想警告他?

        他像是觉得好笑,揉着少女的小脚丫捏了捏,却见小妻子恶狠狠地瞪着他,这才慢条斯理道:“好好好,你说了算。”大手探到瑶姬腿间,再又一次凶狠撞击下拧着早已红肿的小淫核重重揉搓。

        汹涌袭来的强烈快感让少女哭吟着喷溅出了大股大股淫水,狠狠绞紧的小花穴也让那极乐滋味被推上了最高潮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低吼着把满满一泡浓精全都灌了进去,稍稍平息之后,他才将疲软下去的阳具拔了出来:“都听你的,为夫保证不过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所谓的“不过分”,大概也就只比肉棒强行捅进去肏干小子宫要来的好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瑶姬早已是浑身一丝力气也无,只能眼睁睁看着曹墨把自己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放在书案上,腿间的穴儿还在小口小口吐着淫汁,那混蛋从笔架上取下了一支笔。

        笔是千金难买一支的寿山笔,以斑竹作杆,狼毫为锋,笔杆上以浮雕掐丝之法镌着纤毫毕现的“寿公垂钓图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沾墨时,笔锋凝如尖锥,若是落在纸上,数百根粗细长短一致的狼毫随之散开,依旧是饱满浓厚,吐墨均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一支笔,最配得上它的该是上好的澄州墨、宣州纸,此时却被男人放在笔洗中的清水里蘸了蘸,接着,竟将之探到了少女湿腻不堪的穴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混杂着乳白色浊液的淫汁被笔锋轻蘸着带起来,吸饱了水的狼毫很快就微微涨大,坚硬的毫毛仿佛千万根小针在穴口搅弄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把笔尖捅进去,只听得少女嗳时一声,笔尖只是在小肉洞里打了两个转儿,她竟哭吟着不住抽搐身子,被一支笔玩得又泄了一波。

        曹墨不免酸溜溜的:“小东西,夫君肏你的时候怎没见你泄得这般快?莫不是大鸡巴不好吃,你这小骚尿偏爱吃别的棍子。”说到此处,他便将笔杆往穴儿里插得更深了些,“若是喜欢,为夫再喂你多吃些。”“啊,不行……不喜欢,瑶瑶不喜欢呜呜呜……”可怜瑶姬拼命挣扎,只是纤腰被他抓住按在桌上,竟这般硬生生的把整支笔吃了下去,只留下一小截被男人握在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待要往外拔的时候,绞紧的媚肉紧紧吸附住笔杆,曹墨使了两次力,方才把湿漉漉的毛笔给抽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握着滑腻的笔杆,摊开一张宣州纸,就着那饱蘸的淫汁挥毫落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字确实是极好的,以瑶姬的眼光来看,虽不是顶尖,但笔势峻拔,笔锋凌厉,自有一股凛凛风骨。

        因着笔尖上其实没有墨,落在纸面上的四行字,也只是泛出水光来的无形之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瑶姬还是看到了,却是一首《浣溪沙》。

        绣面芙蓉一笑开,斜飞宝鸭衬香腮。眼波才动被人猜。一面风情深有韵,半笺娇恨寄幽怀。月移花影约重来。原来不知不觉,天已黑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外一池荷塘,花还未开,但这屋内的美人原比花更娇美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由自主地,她竟红了脸,对上那人深沉的目光,好像颊上的热意又更浓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晚上,曹太太是被曹老爷抱着回到寝房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一直在书房逗留到了深夜,中间似乎有人来过书房,在门外站了片刻,但曹老爷忙着疼爱自己的小妻子,况想来也不过是府里的下人,因而也毫不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苦了曹太太,不止被折腾得连嗓子都哑了,想到府里还不知要怎么传闲话,真是恨不得一脚把身上的男人蹬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万幸的是曹老爷御下有方,府里的下人畏服于主人,倒是没人议论什么。而曹老爷在新婚之后,要第一次出远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曹府家大业大,虽说曹墨居于淮京,但他有不少产业都在江南,每年他都会拿出一部分时间南下巡视,这一去说不得就要半年。

        得知此事后,要说瑶姬没有暗自窃喜,自然是假话,不过她好歹记得最近两人关系缓和,没把自己那点子喜意表现得太明显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吩咐丫鬟们给曹墨收拾行李时,步子比以往要轻快许多,连说话声也大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曹墨哭笑不得,想发火,对上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,真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,还要不厌其烦地叮嘱她:“我留了林四儿在京里,他是府里的老人,家中但有事自去吩咐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外头的事不用你管,若是在家中闷了,或请岳母大人来坐一坐,或去薛府小住,都随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幼菡……你是她母亲,我不在家,她就搬到你那院子里住吧,给你做个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女只是一径嗯嗯唔唔着,听到这句话方才抬头。她与曹幼菡的关系很不错,天长寂寞,若是有人做个伴儿确也是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放心,”她笑眯眯地说,“我必把她教养得极好,不负你所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墨含糊地“唔”了一声:“还有,”他顿了顿,似乎有些犹豫,但还是道,“你若是想出门,除了岳父大人府上,别处也是尽可的,只是要注意安全,切不可独自一人,丫鬟婆子都得带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话没说完,就见少女一双大眼儿越来越亮,仿佛被点燃的两盏小小灯烛,透着久违的欢喜和渴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里原有些不情愿,此时也被这欢喜熨帖得安然下去,仿佛看到她高兴,就是再出格的事,他也一概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的,都听到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到了听到了……”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,好像下一刻就要插翅飞出去,去看她那几间心心念念的铺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曹墨有些无奈,最终只是在她的发顶上揉了揉:“你真是……我回家的时候,也不知你有没有这般欢喜。”